然后她发现明墨的手还没有拿开,还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挲。
她被摸得痒痒的,按住明墨作乱的手。
“怎么了?”明墨满脸无辜。
“你没事了?”她问。本意是问明墨的身体状况。
明墨却似乎误会成别的,“天都黑了,还有什么事?”
行吧。那应该不是她想多了。
她拉住明墨的手,顺势把她拽上了床,空闲的另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。
明墨有些懵:“我不是这个意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曲龄幽凑上来颇为熟练地堵住她的唇。
后面的事顺理成章。
天色完全黑后,曲龄幽坐了起来,捞起旁边的衣服,一边穿一边想要往外面走。
“你去哪里?”明墨不解。
是不满意还是?
“去吃饭。”曲龄幽瞪她。
“又不用你动。”明墨脱口而出,然后迎着曲龄幽危险的眼神,后知后觉:曲龄幽快天亮才睡,睡到黄昏,似乎是还没吃饭。
后面的两天明墨没管明月楼的事,过得很惬意。
曲龄幽则还要看账册。
这天下午,明墨终于把曲府的景色体会够了。
她问路过的曲府侍从:“曲龄幽呢?”
侍从回答:“夫人,家主在书房。”
明墨点点头。
侍从顿了一下,看她没有别的事,转身要走,再次被她叫住。
“夫、夫人?”明墨反应过来,脸上满是惊讶。
“夫人……有什么不妥吗?”侍从奇怪地看她一眼。
没什么不妥。
这里是曲府,是曲龄幽的地盘,曲龄幽是家主,她跟曲龄幽成亲了,她是夫人。
明墨就是第一次听到有点诧异。
不过家主?
她问侍从:“你们之前不是喊曲龄幽小姐的吗?”
“还没成亲是小姐,成亲了自然就是家主。”
从前家主二字是喊曲龄幽的父亲的。
曲父五年前离世,曲龄幽继承曲府产业,但她还是不能适应父亲离世、她自己成了家主的事,称呼就一直没改。
但她不能一辈子不适应。
所以和明墨成亲后,她还是让曲府侍从都改口了。
“没事了。”明墨摆摆手,自己有些高兴地去书房找曲龄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