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挞凛传令下去之后,跟着耶律休哥下马朝林子里走去,“将军为何不集中优势兵力进攻雁门关?我们有五万人马,何愁攻不下来?”
“宋军已有防备!”
“有防备又如何?再说了,哪里就知道一定防备充足,他们还在打江南,京师又有赵光义搅弄,探马回禀的不一定为真,我们看到的,说不定就是宋军想让咱们看到的,好吓退我们!”
“你说的也有可能,”耶律休哥点头,“可若不是呢?宋军当真有了防备呢?赵光义或许已经失败了呢?我们不能将希望借托在旁人身上,五万大军。。。”
耶律休哥朝身后看去,神色肃然,“若这次再败,大辽再难以调动这么多兵将来,此战。。。必要拿下!”
萧挞凛知道耶律休哥的顾虑,可在他看来,未免太过瞻前顾后,哪有这么多“如果”,兵马已在雁门关下,打就是了!
可耶律休哥是主将,他也不能违命,只盼着探马赶快探查清楚,大军好快行动才是。
将要入夜的时候,雪又下了起来,耶律休哥没有在营帐中,他站在搭起的瞭望台上看着远处。
雪雾茫茫,视野中只有白色
瞭望台下,萧挞凛全副武装未敢松懈半分,他看了一眼台上不知在想什么的耶律休哥,也将视线投向了远方。
雪下了半个时辰就停了下来,白色的雪地将夜色照得很亮,又一柱香时间,远处传来马蹄声,萧挞凛握着腰间弯刀朝外走了几步,眯着的眼睛看清楚来人服饰,知道是他们探马回来了。
“如何?”没等人下马,萧挞凛便着急开口问道。
耶律休哥也从瞭望台上走了下来,探马朝二人点了点头,咧开嘴说道:“探到了,雁门关左右两侧城防人马较少,宋军只都集中在关口。”
“果然如此,”萧挞凛看向耶律休哥,“宋军兵力不足,也只能部署在关口处想要威吓我们罢了,实际上关防空虚,兵马怕真是朝幽州方向去了。”
“好,”耶律休哥也不再纠结,下令道:“天明立即出!”
关城内,站在城墙上的郭进脸上颇是无奈,他身旁站着折家的折御勋的儿子折惟质,这小子自折家军出城后便跟在自己身后喋喋不休,主要还是吐槽。
“杨延昭可以跟着他爹去打契丹人,我怎么就要留在城里,郭巡检,您说句公道话,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?还是嫌弃我没本事?”
折惟质气呼呼得拿着长枪,郭进走到东他也走到东,郭进走到西他也走到西,“郭巡检,我自小习武,可不比杨延昭差,他们凭啥不带我去?”
郭进叹了一声,停下脚步道:“杨延昭跟着杨将军出征几次,也有了经验,他们也是担心你,这才让你守在关城内,待你有了作战经验,有你露身手的机会。”
“就那两次也算经验?”折惟质撇了撇嘴,“要这么说,我还跟着我爹打过马贼呢,不算经验?”
“马贼哪里能同穷凶极恶的契丹士兵比?”郭进不想在同折惟质说这些有的没的,最后板了脸道:“这是殿下的命令,你能不听?”
提到太子殿下,折惟质一张脸就垮了下来,口中却还嘀咕道:“杨延昭不就仗着表姐嫁了殿下嘛,这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折家也有好姑娘,等我回去,也让我姐嫁给殿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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