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这正是覃墨年的伎俩,表面上说了要和你分开,实际上就是欲擒故纵,不信你看他的做风,可不是要和你一刀两断的样子。”
祁月笙:“也许就是为了不想和我纠缠在一块,才狠下心出出血。”
谈漾:“你知道的,覃墨年可不是这样的人,他最忌讳对自己讨厌的人让利。”
祁月笙一时哑口无言。
“不过没关系,上天会惩罚每一个嘴硬的人。”谈漾这样道。
“你看你看你看,这男人就是一张嘴硬,说什么要找别的女人,这房子的每一处都有考虑到你的喜好好吧?”
祁月笙是学琵琶的,所以这里的装修就偏新中式,八角屏风,琉璃花瓶,还有各种精美瓷器、木质家具。
“哇哦,还有一间婴儿房,另一间好像是小坖的房间,还还还……有一百平的夫妻双人房,两个独卫,怎么他要在厕所里打扑克吗?”谈漾的大胆言吸引了祁月笙,她拉开浴室,无语了一脸。
谁家浴缸有这么大?都比上一张床了。
祁月笙张了张口,“也许以前他是想过……”
谈漾:“覃墨年绝对曾白日做梦过。”
本来挺悲伤,这刹那的祁月笙却被这虎姑娘的毒舌弄得哭笑不得。
“你不信呐?”谈漾叉腰道。
祁月笙连连摇手,“我不是……”
谈漾说的有理有据,“你看这间婴儿房,很明显就是女儿的嘛?”
“那间儿童屋,就是为小坖安排的,里面塞满了智力开的玩具。”
祁月笙毫无反驳的余地,索性皱着眉头闭上嘴。
女儿,可能是和其他女人生的吧?
原本他是想让覃坖跟着他的,可谁会想到她对覃坖的抚养权如此执着,只能就此放弃。
谈漾无意中瞥见她的神情,脸色顿时一变,嘿嘿一笑,“我胡乱猜的,你可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祁月笙点头。
傍晚谈漾突奇想,决定不回去,留在祁月笙家里涮火锅,顺路和覃坖联络联络感情。
然后她就现了一个现象,覃坖竟然喊祁月笙“妈妈”?
谈漾:“这这这……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覃坖眨眨眼,笑道:“谈阿姨,什么什么时候,妈妈本来就是我的妈妈啊,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
谈漾端起水来压惊:“呃,呃,没毛病,没毛病。”
祁月笙夹肉的手一顿,脸色一言难尽地看着覃坖,“小坖,你什么时候知道,我是你的妈妈的?”
覃坖比她俩都落落大方,他说,“第一次见妈妈之前,爸爸就告诉我了。不过,就算爸爸不说,我也能猜到。”
祁月笙讶然道:“你怎么感觉到的?”
覃坖:“爸爸口中的妈妈又不是秘密。”
祁月笙尴尬一笑。
谈漾搂着覃坖,“我是你妈妈的好姐妹,你知道该叫我什么吗?”
“干……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