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离笙有些怜悯似的,抬手试图抚摸少年的面颊。
宛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少年,赶紧双手抱头,满脸惊恐地尖叫:“不要打!不要打!我错了,错了!”
如此,玉离笙的手便僵硬在了半空中,许久之后,才有些落寞地放了下来。他撇过脸去,沉沉喟叹口气道:“师尊不打你,你别怕。”
许慕言眼尾通红地道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饿。。。。。。可我有胃病,不能吃太急。。。。。。得慢慢吃。”
“吃啊,慢慢吃。”玉离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师尊又没有催你,慢慢吃便是了。”
这样的玉离笙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寡妇了,许慕言不敢再吃了,又不敢不吃。
站在原地踌躇了很久,才哆哆嗦嗦地又伸出手去,想把没啃完的鸡腿啃了。
下一顿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能多吃一口,就多吃一口。
玉离笙盯着许慕言看,一直盯到他把鸡腿啃完,跟狗一样,连骨头都啃碎了,一点点的咽下去,才出言道:“你什么时候有了胃病?”
许慕言心神一凛,差点被骨头卡死,故作镇定地道:“早就有了,打小就有,我只是没往外说。”
“檀青律知道么?”
该让擅青律知道,还是不该让他知道?
许慕言不知道怎么回答,总觉得小寡妇又给他下了个套,只要他回答错误,就立马一个大嘴巴子抽过来。
把他的脑袋当成西瓜似的,直接扇飞。
赶紧抓着饭菜,往嘴里塞了几口,许慕言不敢吃太急,吃到嘴里后,心里就比较踏实了。
觉得小寡妇不会在他嘴里抢食,然后像仓鼠一样,慢慢皭碎了,才敢往肚子里咽。
好半天儿,许慕言才试探性地道:“师兄他。。。。。。他不知道。”
玉离笙听了,又问:“为师是除你之外,第一个知道的?”
‘’嗯”
“为何不告诉檀青律?”
玉离笙问了第三个问题,见许慕言鼓着腮帮子吃东西,忍不住笑道:“这嘴看着小,不挺能塞的?那此
前你侍奉为师,不过才入你口中小半,你就哭嚎得像死了亲爹一般,故意的吧?”
许慕言心道,那可不得跟死了亲爹一样?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师尊就是他亲爹。
其实,这事怨不得他的。
小寡妇就是平时看着还挺清瘦,走路扶墙根,吐痰带血丝,瞧着楚楚可怜,弱柳扶风的。
实际上衣服一脱,浑身都是精壮有力的腱子肉,腰间和手臂上的曲线流畅分明。
估摸着拿个苹果放在小寡妇的肚子上,能生生将苹果挤得粉碎。
而如此强悍的小寡妇,还拥有了常人无法媲美的名器。
许慕言虽然没见过别人的,但多少能描绘出小寡妇宝贝的形状和纹路。
就这么说罢,差不多就是成年大汉的小臂。
许慕言一只手都攥不住,又如何能生吞下去,这不是强人所难,又是什么?
“慕言,怎么不说话?为何不告诉你师兄,你说。”
许慕言提着心,小声道:“因为。。。。。。他。。。。。。他不配知道。”